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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做我的朗听众   我做你的铺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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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晚上21:39

不论你在这儿，请提过关上智能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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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：王嘴巴老先生（ID：huangezishiba）

// 摆说 //一年了，总算总算，铺散有捷伊对个人QQ了。英三了，摆粉。快加我，一同聊撩吧~QQ号是：baiduren456还能高度关注我的博客 @铺散daily 。平常会撷取许多我日常生活中的趣闻哦。等我哦~李德柒的上两条博客，逗留在7月14日。停更，已长达二十天。再再次出现，看似她正式发布在另一SNS网络平台的四条好消息。8月29日夜里，李德柒发了张眼神包，配文：“夜里被头痛到了，那么快就按按捺不住了么？”没人未明因此地查问，获得的提问，着实诡异。但迅速，李德柒又删去了那条申明。隔天，即8月30日一大早，李德柒再发一篇静态。文本，更让人惊恐：报案。“被头痛”和报案的情事，李德柒仍未说明。但从以后诸多该事件黎贞，由此可见败象。-1-就在报案的4天前，李德柒助理发过两条警示大家的博客。称近期有很多人冒以李德柒的名义，四处发诈骗短信。短信的文本，看上去是没人对李德柒的粉丝群体做了精准的信息获取。一上来，直呼对方本名。之后是“上红心”“加好友”“每个钟xx元”的邀请。诈骗的对象，不在少数。不过，这早已是几天前的事。李德柒助理也说了，当时她们已经向公安备过案。其实困扰李德柒的，一直还有另外一件事：被骚扰。其实从2016年走红开始，骚扰就从没停止过。据「新榜」采访，2018年初，有两个开着外省牌照车的人，不知以何种渠道摸到了李德柒的家。他们暗暗操控着无人机，盘旋上空偷拍。甚至几次，飞到了李德柒的头顶。当时闹到了警察局，但那两人坚持说自己只是来旅游，因为李德柒家房子好看才拍。警察问不出什么，只好撤下设备，放他们回去。在那之后，李德柒年迈的奶奶因惊扰生了许久的病，很多天吃不下东西。她想搬家，又苦于奶奶舍不得住了几十年的老屋，只能忍下委屈。但那些人没有放过她。那年春节，李德柒的家又三番几次被人骚扰。安窃听器、监视器，多达20多枚。大过年的，她不得已带着奶奶逃也似的搬离了家。李德柒算是个内心很强大的姑娘。这些年，她爆红，成“顶流”，却始终以“半隐居”的方式躲避人潮。她被黑被骂被质疑，被人人拿着放大镜揪小辫子，却坚持在作品上精耕细作。哪怕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和言语逼至墙角，也嬉笑着从不较真发火，咽下一切。但这一次，李德柒似乎退无可退。与报案一同公布的，是她即将停更的消息。“埋头做文本，忽略了很多现实问题。”不管这“现实问题”是被骚扰，还是被冒用名义诈骗，或是被资本倾轧。李德柒的报案和停更，都在向我们释放一个信号：流量如同深渊，可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，深渊也在凝视你。-2-最早，这个故事发生在沈巍身上。他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，“流浪大师”。走红的那些日子，沈巍身边围满了不知从何处赶来的网红和主持人。里三层外三层，摆出夸张的造型。每天都没人来上海找他认亲。没人叫嚷着要拜师学艺，甚至没人喊他“爸爸”。没人胸口挂着牌子，写着“我要嫁给你”。稳赚了一波眼球的同时，不忘加上自己的账号ID。紧随其后，被推入流量漩涡的，是程运付。他也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，“拉面哥”。走红后，那个曾经闭塞的小村，涌进了难以计数的人群。没人从新疆坐32个小时火车赶来，没人从1600公里外自驾而来。千里迢迢，不是来吃面，而是来吃拉面哥。没人翻上他家围墙，拍到后夜里。没人向拉面哥示爱，没人“卖身葬父”，没人开着直播要给拉面哥转钱，表达“感恩”。还有几个月前，郑州街头96岁的张奶奶。一把年纪，摆了30年菜馍摊，自食其力。但被拍下后，好奇的、凑热闹的、蹭热度的人们蜂拥而至，把奶奶的摊位围了个水泄不通。个个举起智能手机、相机，架起直播设备，对准奶奶的脸，肆无忌惮地拍摄。一边录着视频，一边还要不停问着老人同样的问题：“多大年纪了？”“摆摊多久了？”“是不是那么大岁数还出来干活？” 伸出去的话筒，恨不得塞到老人嘴里。我们都瞧不起这些蹭热度的跳梁小丑。骂他们打扰这些平凡人的日常生活，瓜分“名人”的流量以牟利。但也从来没反思过，其实把制造闹剧的机会拱手送给他们的，可能正是我们自己。梁文道写过一句话：“我们喜欢看真人秀，喜欢围观他人的博客、QQ、朋友圈，我们好像在尝试用各种方式去观看他人的日常生活。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化特色——是一种「集体偷窥」。”每对个人都在自己的日常生活里呻吟着无聊。上班、读书、家务、孩子......人永远认为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。随之而来的，围观、猎奇，充斥在互联网的每个角落。这就是为什么，一对直播沈巍的兄弟，一天不到，就能收到上万打赏。一个自称是“师娘”的女人，在沈巍身边坐了两天，就薅到了数十万粉丝。一个蹲守拉面哥直播了7天的主持人，说自己7天粉丝涨了3、4千。讽刺的是，拉面哥一碗拉面卖3块，利润是5、6毛。而最初拍火拉面哥的博主，一晚上直播收益有4、5千块钱，相当于拉面哥卖出8000多碗拉面。我们一边瞧不起这些吸血虫般的附骨之蛆。一边又用自己的围观，帮他们赚得盆满钵满。-3-电影《鬼子来了》里有一个不起眼的细节。姜文饰演的马大三，即将被砍头。周围一群看热闹的人，作壁上观，其中两个说书人兴高采烈地商议：“这故事多好啊。”“回去咱写个拿人的段子。”“拿人”是什么意思？够传奇，够曲折，够煽动情绪，够让人涕泗横流，奔走相告。这就是分食流量者的心态：流量如潮涌，涨潮之时围观者纷拥而上，退潮之后，无人在意落水的“主角”是否安好。沈巍火了，也没了自由。路边24小时都没人蹲守，就算睡觉，脑门上也顶着四面八方的闪光灯。他干脆也学着直播挣钱，可申请的账号，没过几天却被封了。原来，“流浪大师”本人，被冒牌货举报顶替了。他开始有了黑粉，一言一行，被人戳着脊梁骨指责。母亲节他说自己不会去看老母亲，被网友骂不孝顺。说自己会一大早过去，又被网友斥责为借着节日炒作自己。没人见不得他不再“流浪”，要求他退换早前打赏给他的钱。不到一年，他的头发白了一半。他再也睡不着了。去年5月，沈巍发表了一封公开信，宣布退网。他说，就让自己的消亡成为一个标本，让世人认清互联网的乱象。但乱象仍在继续。“拉面哥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，被人诱骗签下一个网红公司。出镜直播，但是没收到任何的打赏，钱全都进了公司的口袋。他的院墙被人推倒，家人、邻居都被吓得不敢出门。他再也不敢摆摊，躲在家里，崩溃表示，自己只想做个普通人。这个30多岁、面容沧桑的男人，掩面痛哭。96岁的张奶奶，本就是夜里出摊。但那些打着买菜馍旗号来围拍的人，让她不仅要一边连轴干活，还要一边尽力提问问题。曾经在很多镜头面前侃侃而谈的奶奶变得沉默。可人群并不在意。他们开着直播，从各个角度，将奶奶的疲态玩笑似的录下。奶奶忍不住，拍了一下小铲子，让大家别拍了。但没没人停下。一周后，奶奶不堪其扰，默默休摊了。那个曾让她自食其力、坚守了30年的活计，总算被迫放弃。名人是没有权利拒绝的。在我们乐此不疲地围观、议论，“打卡网红”们围追堵截地拍摄、直播后。没人满足了好奇心，没人塞满了钱袋子。人人心满意足，四散离去，只留下当事人，望着自己分崩离析的日常生活，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，茫然失措。-4-更大的遗憾在于，一场场类似的流量狂欢后，所没人都忘了我们最初高度关注到这些走红之人的原因。我们喜欢李德柒，是因为她视频中一道菜、一支笔、一件衣服背后呈现的传统文化。是朴素的农家日常生活中，流淌出的诗意。是一个姑娘肩扛手提，一点点铺就的美好。我们赞叹沈巍，是因为他冬天睡桥洞，夏天睡草坪，却总会洗净双手，全神贯注地读书。是因为他吃着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一日三餐，却能通读《左传》《战国策》。对《尚书》做出“上古之书，人心之书，帝王之书，充满争议之书”的点评。我们钦佩程运付，是因为3元一大碗拉面，15年没涨过价的朴实。是因为那句“等老百姓都有钱了，我再涨”中最单纯的善意。我们感动于张奶奶，是她虽高龄却不想靠孩子，肯吃苦、肯钻研的劲儿。她活得从容，自己养活自己，乐在其中，活得有价值。还有她平实的话语中透露出的人生智慧。可学习一对个人的优点很难，高度关注ta的八卦却很容易。谁也无法保证类似的悲剧不会再发生。但愿下一次流量的潮涌到来时，我们除了谴责那些蹭热度的寄生虫，也能提过提醒自己：欣赏李德柒的诗意，而不是围观李德柒的日常生活；敬畏沈巍的虔诚，而不是打扰沈巍的人生；学习程运付和张奶奶的朴实与善良，而不是嘲弄他们的人生节奏。我想，这也是所有偶像与标杆，存在的意义：成为他们，而不是围观他们，更不是围观那些围观他们的人。

-End-

作者简介：大家好，我是王嘴巴，上不知天文，下不知地理，中间略懂点人生歪理。高度关注【王嘴巴老先生】（ID：huangezishiba），一个路见不平，就忍不住一声吼的中年boy。

亲爱的

在兵荒马乱的朋友圈

谢谢你不是为我而来，却能为我而留

如果不能渡你上岸，我愿陪你数尽人生波澜。

你的每次撷取，就像给摆摆 一个爱的抱抱